搞同人一时爽,一直搞同人一直爽。
可以的话叫我柏子或者金鱼都可以
柏子不是脖子。
 
 

【ER】【待授翻】Christmas Wish

作者:kjack89

配对:Enjolras / Grantaire

附加标签:现代背景、误解


译者闲白儿:没赶上圣诞节赶个新年末班车吧,感谢我的beta man @极圈留守儿童袋 !!!

有能力的话请务必去给作者留下一个kudos!


下划线部分为电影台词,注释在正文末尾。









“有个小男孩刚刚从公园里跑出来…让我们看看他知道什么…你看到什么了吗?”

 

“是他!真正的圣诞老人。他的雪橇不能飞起来,因为大家都不相信他!”

 

“现在,这看起来越来越像是某种精心策划的圣诞骗局了。”

 

“意料之中。”公白飞不屑地评价古费拉克在电视里播着的《圣诞精灵》,所有的朋友们都在周围闲晃着,表面假装在看电影,遵循着他们的节日传统之一。“主流媒体的秘密计划在起作用了,它们在通过削减对圣诞老人的信仰以支撑资本主义系统。”

 

格朗泰尔哼了一声,从他先前躺在沙发上的位置上挪开身子,把脚撑在博须埃身上,头靠着安灼拉的大腿。“我知道你不会否认任何事的,就算是圣诞老人也不会,但是我不认为你可以用这种对大人物信仰的缺失去给媒体打掩护。”

 

“除此之外,你只需要改称它‘残媒体【1】’,你就会听起来更像是个匿名者Q【2】的支持者。”热安愉快地补充道,完全无视公白飞被影射到时发出的受伤的声音。

 

“收回你的——”他开口,却被古费拉克肘击了。

 

“嘘,”他抱怨,“我还在看呢。”

 

公白飞揉着肋骨做了个鬼脸。“没错,因为我们还没把这部电影看过几百遍。”他喃喃道。

 

电影里的孩子们正翻阅着圣诞老人的书,古费拉克没有理他。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洛特·狄侬,住在纽约区。”

 

“让我看看…夏洛特·狄侬希望得到一个蒂凡尼订婚戒指,而且希望她的男朋友不要磨磨蹭蹭,尽快完婚!”

 

古费拉克咯咯笑起来,不知为何转过身对着格朗泰尔傻笑。“看起来电影编剧们从格朗泰尔的圣诞愿望里抄袭了那个。”他戏弄道。

 

其他朋友们大多都笑了,而安灼拉在皱眉,他本来一直绕着格朗泰尔头发的手停了下来。“什么意思?”他问,格朗泰尔局促不安地动了动,试图让安灼拉继续抚摸他的头发。

 

古费拉克对他挑了挑眉毛。“意思是说你和格朗泰尔约会了,多久,五年了吧?”他说,就好像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一样。

 

“断断续续地。”安灼拉说,他不知为何感到有些戒备地想要辩解。

 

“好吧,所以你们约会了五年,而且你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两年了…”古费拉克话音渐弱,而安灼拉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你真的需要我给你逐字拼出来吗?”

 

“别理他,”若李说,语气有点尖锐,“又不是所有人都想带着两个半孩子和一条狗住在那些有白栅栏的郊区里。”

 

“说句公道话,想那样也没什么错。”珂赛特说着诚实地拍了拍马吕斯的手。

 

马吕斯看着她:“关于半个孩子那部分我们可以至少商量一下吗?”

 

巴阿雷清了清嗓子。“让我们回去看那该死的电影吧,”他开口,字里行间透露着一种不言而喻的威胁,“拜托了,可以吗?”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都清楚地记得2016年的《音乐之声》大战,巴阿雷把热安当时的男朋友抓到外面去,因为他嘲笑这部电影而和他打了一架。电影的其余部分安静地过去了,电影结束,大家各自离开。

 

“平安夜前夜快乐,”古费拉克一边说,一边帮安灼拉和格朗泰尔打开门。公白飞在他身后刻意地清了清嗓子,古费拉克不情愿地补充,“还有,呃,对不起。”

 

“没事啦,”格朗泰尔轻松地说,和安灼拉一起离开前,他单手揽过古费拉克抱了一下。

 

但安灼拉并没有那么快地忘了这件事,当他们走回家时,他一路沉默,十二月寒冷的夜晚更适合步行回家而不是等辆优步。他们间的沉默持续了几分钟,安灼拉瞥了一眼格朗泰尔,格朗泰尔叹了口气。“不要。”他警告,而安灼拉皱眉怒视着他。

 

“不要什么?”他防御性地反问。

 

“甚至不要试着开始。”

 

安灼拉的怒容加深了:“我不明白——”

 

格朗泰尔冲着他扬起眉毛吗。“你不是要提起古费拉克说的事吗?”他尖锐地问。

 

“不是,”安灼拉立刻说道,但格朗泰尔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叹了口气又改口,“好吧,是,我是,但——”

 

“但古费拉克有时候有着烂透了的幽默感,”格朗泰尔轻描淡写地强行打断了他的话,“你没必要执着于他的笨蛋幻想来破坏我们的平安夜前夜。”

 

安灼拉看了一眼表。“技术上讲,现在其实是平安夜了。”

 

“这不是重点。”

 

安灼拉做了个鬼脸。“当然不是,”他同意他的话。他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格朗泰尔,“但是你通常不会对我们的朋友们这么粗鲁,至少不是背着他们这样,你通常是当着他们的面来的。”

 

格朗泰尔避开了安灼拉的视线。“是,好吧,我们的朋友们通常都很清楚不要提起他们不该提的事。”他喃喃道。

 

安灼拉抓住机会。“那既然提起来了——”他开口,格朗泰尔哼了一声。

 

“见鬼去吧。”

 

“——我认为我们应该谈谈这个。”安灼拉固执地说完。

 

格朗泰尔呻吟了一声:“我们必须这样吗?”

 

安灼拉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回避的理由吗?”

 

“用问题回答问题,”格朗泰尔酸溜溜地说,“总耍花招。”

 

安灼拉轻轻撞他:“你转移话题的技术也不赖。”

 

格朗泰尔叹了口气。“好吧,我不想谈是因为这是圣诞节,我们本应该,你知道的,冬青快乐和随便什么玩意。”

 

“冬青快乐和随便什么玩意,”安灼拉重复道,嘴角勾起一个微笑,“嗯,这肯定很有节日气氛。”

 

但格朗泰尔似乎并不觉得好笑。“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谈谈这个就会毁了不遗余力培养起来的节日心情呢?”安灼拉轻声问他。

 

“因为我觉得这个谈话不会是你希望的结果。”

 

格朗泰尔直言不讳,但安灼拉没有退缩的意思。“因为你想结婚而我不想。”他猜测道,与其说是一个问题,这更像是一个陈述句。

 

出乎意料的是格朗泰尔笑了起来。“不是啊,”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完全相反。”

 

安灼拉停下了脚步。“等等,你不想结婚?”他听起来有点傻。

 

“完全不想。”

 

安灼拉犹豫了一下。“你是说,你不想和我结婚,还是根本不想结婚?”

 

这次轮到格朗泰尔停下脚步了,他转向安灼拉,脸上带着急切和坚定:“我爱你。”

 

安灼拉谨慎地看着他。“我知道,我也爱你,但是为什么——”

 

格朗泰尔摇摇头。“我只是不想你带着任何怀疑进入你执意要求的谈话。”

 

安灼拉的表情软化了。“我从没怀疑过这点,”他拉近格朗泰尔,在他的太阳穴上印下一个吻,“所以,你爱我,我也爱你,就像古费拉克说的,我们约会多年,又同居了很多年……婚姻难道不是合乎逻辑的下一步吗?”

 

“对某些人来说是的,”格朗泰尔耸耸肩,“但这不意味着它一定适合我们。”

 

“因为你不想结婚。”

 

格朗泰尔挑起眉毛。“你是说你就想结婚了?”

 

“不是,”安灼拉回答得有点太快了,他缩了缩肩膀,“我是说,不是因为你,如果说我要和某个人结婚的话,那肯定是你。我只是……不太喜欢婚姻制度,还有父权制的延续之类,某些同性恋群体表现得好像婚姻平等就是争取平等权利的结束了一样……”他声音越来越小,“但是这些你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

 

安灼拉微微皱眉。“所以这就是你不想结婚的原因吗,因为你觉得我不想?”

 

格朗泰尔又笑了,这又是安灼拉没想到的。“安灼拉,相信我,如果我想和你结婚的话我们肯定会的,你愿不愿意都没用。”

 

安灼拉盯着他。“那应该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翻翻旧账就知道了,我真的想要什么的话你很难拒绝我,”格朗泰尔语气轻松,“这可能是个我们应该多花点时间讨论的同意问题,但这不是重点。”

 

这确实不是,所以安灼拉没有执着于它。“所以你真的只是不想和我结婚吗?”

 

“没那么严重,但确实不想。”格朗泰尔承认。

 

“但是……这是——这对我来说是个永远的事情,”安灼拉说罢犹豫了一下,“你知道的,对吧?”

 

“当然。”格朗泰尔立即说道。

 

“你不想永远这样吗?”

 

格朗泰尔冲着他咧嘴笑。“我根本也不想要别的了。”

 

“那为什么……?”

 

格朗泰尔叹了口气移开视线。“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在圣诞节谈论这个,”他说,“彻底的情绪杀手。”安灼拉没有笑,格朗泰尔又叹了口气。“我不想和你结婚,因为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的话,你永远也不会和我离婚,或者离开我,不管你多想。”

 

“我——”安灼拉开口,却似乎找不到任何要说的。

 

格朗泰尔挑眉。“我说的不对吗?”

 

尽管安灼拉想告诉他他错了,但他也知道最好不要尝试。“没有。”

 

格朗泰尔点头。“因为当你作出承诺的时候,你绝对会信守承诺的,你就是这样的人。”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喜爱的意味,“固执又该死的不服输,不管是什么情况。”

 

安灼拉皱眉。“好吧,但还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

 

“我不明白。”

 

格朗泰尔微微歪了下头。“你认为我会想用一个你根本不相信的婚姻制度锁住你,让你永远离不开我吗?”

 

“我——”安灼拉语塞,有点混乱,“说实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哲学家,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必须这样。我想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你想这样,而不是因为你做出的什么武断的誓言。”安灼拉开口想要打断,但格朗泰尔没给他机会,“我想要每天在你怀里醒来时都清楚地知道,你本可以随时离开,但你选择留在我身边。这就是我想要的,我认为这也是你想要的。”

 

安灼拉沉默了许久,盯着格朗泰尔,仿佛他们从未见过。“嗯,”他终于控制住了喉咙里哽咽的感觉,“你这么说的话……”

 

他甚至都懒得把话说完,便用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捧住格朗泰尔的脸颊,深深地吻他。格朗泰尔带着同样的热情回吻,双手紧紧地抓着安灼拉的红外套。

 

他们就这样呆了很久,等到他们终于分开时,他们立刻看向天空。“下雪了吗?”安灼拉傻傻地问。

 

格朗泰尔只是笑了笑,安灼拉也对他笑。“怎么了?”他问。

 

“我们在平安夜的雪夜里接吻诶,”格朗泰尔对着天上飘下来的雪花咧着嘴笑,“如果这是另一个故事的话,你现在估计该单膝下跪向我求婚了,然后我们会直接在贺曼【3】电影里度过一个愉快的圣诞节。”

 

“如果贺曼公司的不是一群恐同的懦夫的,差不多吧。”安灼拉温和地抱怨。

 

格朗泰尔只是笑着摇摇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我知道。”安灼拉笑着说,没有任何预兆,他突然从格朗泰尔身边退开一步,单膝跪下,“而你刚刚给了我一个好主意。”

 

“你在干嘛?”格朗泰尔盯着他问,“你刚刚是真的没认真听我说吗,还是……”

 

“格朗泰尔,”安灼拉说,“你刚刚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真听了,因为我真的喜欢听你说话。我爱你的一切。你不想结婚,我也不想结婚,我也知道最好不要对你做出什么承诺,即使我认为你值得全世界所有重要的承诺。但这是圣诞节啊,而且下雪了,我还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爱你,所有格朗泰尔,我想知道——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你他妈真的是个呆子,”格朗泰尔恼火地说,“我当然不会和你结婚。”

 

“好啊,”安灼拉满意地说,他站起身来,又一次吻了格朗泰尔,然后握住了他的手,“现在我们回家吧,我想和我一生的挚爱做.爱诶。”

 

“还挺浪漫。”格朗泰尔哼了一声,但又憋不住笑了。

 

“和这位永远不会和我结婚的挚爱。”安灼拉补充。

 

“你肯定很清楚要怎么追一个男孩,”格朗泰尔挖苦他,但仍然笑着,他倾身去吻安灼拉的脸颊,“圣诞快乐,安灼拉。”

 

安灼拉搂着格朗泰尔的腰,侧身轻轻吻了吻格朗泰尔的发顶。“圣诞快乐,格朗泰尔。”他低声说。

 

 

 

 

 

 

 

 

 

[1]残媒体(lamestream media):指闭眼说瞎话,制造假新闻的媒体,川普发明的词,用lame(跛脚)代替了mainstream media(主流媒体)中的main。

 

[2]匿名者Q(QAnon):是各种阴谋论的集合,其核心阴谋论是美国表面的政府内部存在一个“深层政府”,由犹太金融家、资本巨鳄、好莱坞精英等构成的集团把持。

 

[3]贺曼公司(Hallmark):1910年由Joyce Hall 创立,如今业务包括贺卡、文具、服装、寝具、化妆品、电子贺卡、电脑软件、数码娱乐、电视频道等。

 

 

 


20 Jan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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